第49章 青龙白虎之谜

        我吓得灵魂快要出窍了,这还了得?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告发我,那下半生我将在铁窗里度过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忙跳出被窝,跪在凤儿母亲的目前哀求:“婶婶,饶了我吧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儿也醒来了,她也顾不得羞涩了,连忙一起和我向她妈妈求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吓得出了一头冷汗,汗水滴在胸口,顺流而下,我抹了一把流着的汗水,呆呆地看着刘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的母亲--刘婶子原来怒不可遏,可是看到我在抹胸口的汗后,就缓和下来,不发一言,看着我说:“你 站起来,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忙站起来,让刘婶子来看,我很奇怪,刘婶子原来也爱看青年的身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双臂舒展开来,没有去遮羞处 ,尽情地让她看吧,也许她会改变主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闭嘴眼睛,等着刘婶的宣判,没想到刘婶却激动地跑过来,抱住我说:“木小子,你是青龙,啊,你是青龙 ,原来你就是,我找的好苦啊!”接着,刘婶诉说了自己为了找青龙,曾经藏在河边的玉米地里,一蹲就是半天, 去看河边洗澡的男子有没有是青龙的,差点被蚊子吃了呢;还在澡堂、厕所都窥视过,都受到管理人员严厉的训 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找青龙,她吃尽了苦头,可没有找到,现在看到青龙近在眼前,不由得感慨万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忙拉我起来,趴在 我耳边说:“小子,和凤儿真的做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羞愧地说:“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婶说:“很好啊,谢谢你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婶看着我胸口浓密的胸毛,啧啧称奇,连声叫真多啊,她的目光一直往下看,这时,我才感觉到了羞涩, 忙捂住了羞处,刘婶笑了,笑得我怪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和颜悦色了不少,她连忙让我们都回到被窝里,小心感冒,然后听她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凤儿的母亲,我和凤儿 赤裸裸地相拥在被窝里,却别有一种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开始讲了,讲自己的女儿是白虎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是白虎呢,她向我比划说,女子下面光光的,没有阴毛,那就是 白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暗笑,她还以为我是三岁小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讲,白虎克性很大,主家不利,因此在没有遇到青龙之前,白 虎的女子对家里有破坏性,家里因为有她会遭受祸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说家里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就和凤儿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 里,凤儿忙道:“母亲,不行我死了算了,看把家害成什么样子了!”刘婶忙斥责道:“说什么丧门星的话呢,你想 气死我吗?”我也忙去安慰凤儿:“听你妈把话说完,你不必自责,这是客观事实啊。”凤儿才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又说:“命相大师说,白虎女子只有找到青龙男子结合,就可除掉晦气,也可以让青龙男子运气变好,这 样双方都得可以到好处的。”她一面说,一面用手从我的胸部滑到阴部,抚着这些茂盛的毛毛,吓了我一跳,刘婶 啊,你碰到我的鸡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有对女儿说:“你木哥就是青龙,你看这些毛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哎呀,刘婶,你有完没完,我们是三岁小儿吗,用你讲的这么细吗,不要比划我好吗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又说:“这些年里,我愁死了,找了好久,没有见到青龙男子,没想到,大侄子竟然是,我高兴死了。既 然你们结合了,我就没有说的了,看来真是天意啊。你是上天赐给我家的贵人,是来就我们家的贵人。刚才多有 得罪,我不知道情况啊。我只想恳求你,以后多和凤儿结合几次,可以吗,帮助帮助我们家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有这种情况啊,母亲求我多和她女儿做爱,以除晦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说完最后的几句话,眼巴巴地看着我,我去看凤儿,凤儿低下头,长发遮住了颜面,我只看到她的耳朵 根都红了,红得发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这是太隐秘的事情,这是不可在父母面前谈及的事情啊,可是却由她母亲来求我, 太匪夷所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正在沉思中,刘婶以为我不同意,又哀求我:“求求你,木小子,答应婶子吧,这对你也有好处的;答应婶 子吧,一个星期只要和凤儿睡上一次就可以了。”我看到凤儿的头低的更厉害了,农村女人不说做爱,而是说睡觉 ,野蛮一点就叫操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忙说:“婶子,不好意思啊,那不是太亏了凤妹吗,她才17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婶忙打断我:“木小子,有什么亏的呢?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!凤儿的功课不是你早就落下了,你帮她补上 去我还没有感谢你呢。现在是你来帮我们,并不是沾我们的便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“那好,大婶,我可以答应,甭说一周一次,就是睡3、5次也是可以的,只要你们欢迎我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婶笑了,她忙说了一些感谢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啊,你可知道吗,你的姑姑刘老师在昨天也求我一周操她一次,现在你妈代表你来求我,真是福无双至 今日至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享受了皇太极曾经享受过的艳福了,姑侄二美通吃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,吴大师所言不虚啊,没有出村,我就享 受了秀竹、秀梅两个姐妹花,刘老师和凤儿姑侄俩的美人恩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飞来艳福啊,我此生不会虚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我要 健健康康地活着,说不定还有更多的美眉在等着我呢!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看天色,已是清晨了,我就要穿衣服,刘婶拦住了我,她对我说:“现在时间还早,你们还可以再……”啊 ,我的刘婶呀,我被你雷死了,快要晕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你确实爱女,爱家心切呀!

        飞来艳福,来而不享非礼也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 央求,我还客气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刘婶知趣地走到了棚子外,充当岗哨,我就可以放心地大战一场了!

        昨夜光线太微弱,没有看清楚凤儿,今早屋内明亮,我可以清楚地过过眼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么细滑娇嫩的肌肤啊,多 么苗条的身材啊,身上没有一丝赘肉,简直就像用刀子裁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如瀑布如绸缎的长发,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 ,我可闻了一夜啊!

        多清澈明亮的双眸啊,你就是纯洁的象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编贝般的牙齿,那性感的双唇,我不止一次地 用舌头缠绵过你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脖颈颀长像天牛的幼虫儿一样,给予人多少美丽的遐想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那峰峦起伏的胸部,浑圆 美丽的双峰啊,那弧度,那轮廓,就是两个蒙古包!

        我真想钻在这蒙古包里一辈子不出来,尽情地享受着马奶酒 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浅浅一弯的肚脐,把一马平川的腹部点缀上了一颗宝珠,让腹部不再单调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那迷人的“金三角”,没有任 何修饰,只有红白二色相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那乱蓬蓬的阴毛遮挡,有的就是那一笔挥就的真实,细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喜欢这光光的阴 部,喜欢这美丽的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看了一遍,就让我心潮澎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想到每周可以享受这无边的春色,我兴奋得快 要叫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我的双手像我的双眼一样,开始了抚慰凤儿身体的历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激动得颤来颤去,不能自己,她压着嗓 子叫道:“木哥,我受不了了……快给我吧……快点……快点操我吧……痒死了……快把你的鸡巴塞进来吧……我受不 了了……”操,现在的女孩真野蛮,一上床就要说鸡巴,操屄,肏这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我的舌头也像我的双手一样 ,开始抚慰凤儿的玉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双手紧紧的吊着我的脖子,声音开始高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舌头像一阵春风一般,掠过她 的玉面,明眸,峰眉,最后来到她的性感的双唇处,我忘情地吸吮着她的殷桃小口,两个舌尖缠绕在一起,全身 像有电流通过一般,麻死了,我和凤儿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,我故意让凤儿叫的声音高一点,以便让她妈妈听到 ,那样我更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儿叫了起来,那声音娇脆恰如莺啼,婉转嘹亮,动人心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舌头逐渐下滑,滑到了她的 白肉团处,舌头像陀螺一眼,绕着乳房不断地转着圈,一直转到了峰尖处,那两个峰尖一舔即应,迎舌竖起,骄 傲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美丽的乳头啊,我天天见的学生的乳尖就挺在我的面前,我不由得情迷意乱,一口含住了这挺峭 的乳头,一口把半个乳房吸入口中,就像有奶的一样,我不断地用力吸着,凤儿的叫声像生孩子的产妇一样,高 亢入云,震人耳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吸着一边说:“凤儿,你的奶好好吃啊,我快吃饱了。”凤儿说:“老师,不要说了,我 要羞死了,唉哟……舒服死了……木哥……老师,快点……操我吧,我忍不住了……快点把你的鸡巴给我吧……痒死了 …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哼,还不是时候呢,大戏即将上演,但还有过渡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的舌头对她的关键部位一舐时,她情不自禁地高声 锐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到外面还有她母亲的那个岗哨在偷听,就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越来越快,最后随着她的一声大叫, 一股潮水打湿了我的脸面,我有点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啊,不会吧,年纪不大,还会潮喷?

        凤儿高潮到了极点,她舒展着 四肢,眼睛闭着,喉咙间还发出低哼。

        乘热打铁,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来真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那只鸡巴开始了新的旅途,它开始进入自己开拓下的地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新巢啊,是多么的严实,把鸡巴夹得 紧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巴每一次进去,都有点困难了,鸡巴于是发怒了,向这紧屄发起了猛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波又一波的猛攻之下, 小屄屈服了,它流出来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巴终于忍不住了,崩溃了,是淫水感动了它,还是淫水瓦解了它?

        凤儿的叫声变成了高喊,高亢入云,气震山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透过棚子的缝隙看到刘婶掩住了耳朵,四处巡看着,神色 很紧张,她一定是怕别人循声而来,走进棚子,造成尴尬吧!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我对收声后的凤儿说:“小凤,你叫的那么高,不怕妈妈听到吗?”凤儿打了我一下说:“坏蛋,都是你 这个坏蛋搞得,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呢?”我大笑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操完逼后,烟消云散了,我俩穿好衣服,收拾停当后出了棚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婶看着风采照人的女儿,喜上眉梢,她紧 紧地握了握我的手,和我话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呆呆地望着母女俩的身影渐渐地越来越小时,有一种淡淡的惆怅,一种无言的 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爱情吗,我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人走楼空,戏散茶凉,温柔故里一旦不在,我反而有一种失落的惆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每个人 都有自己的事情,不能整天都亲亲我我吧!